漁夫漂浪聞風來南澳覓食了...
大南澳有太多好玩的部落( 東岳、金岳、金洋、武塔、碧候、澳花)與社區(東澳、朝陽與南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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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澳位於宜蘭的最南端,是境內面積最大、人口最少的鄉治,如果要去南澳,最好的方式便...

南澳位於宜蘭的最南端,是境內面積最大、人口最少的鄉治,如果要去南澳,最好的方式便是開車走5號高速公路,穿過雪山隧道,來到蘇澳車站,停好車,換搭台鐵區間車到達南澳。 魚夫/圖

南澳位於宜蘭的最南端,是境內面積最大、人口最少的鄉治,如果要去南澳,最好的方式便是開車走5號高速公路,穿過雪山隧道,來到蘇澳車站,停好車,換搭台鐵區間車到達南澳。

這一天我便是循這樣的路線要來南澳吃頓有機餐,出了車站,陽光普照、天空湛藍,深深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氣,乃頗有那種「五臟六腑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的感覺,由於地處偏遠,所以南澳的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有如世外桃源。

葉品妤本是宜蘭人,年輕時在外地工作,有一天回到家鄉來到了南澳,便不再流浪,決定住了下來,我是來拜訪她的餐廳「好糧食堂」,聆聽她「移民」開墾的心境轉折。

宜蘭的原住民主要為兩大族群,大同、南澳一帶是泰雅族的原鄉,噶瑪蘭族則住在冬山河與宜蘭河一帶。清領時期,其實想管後山也鞭長莫及,乃長期以部落的形式存在,和朝廷相安無事。當時南澳稱大南澳,早在1862年台灣開港前一年,即有英、德兩國野心人士發現南澳可以據地稱王,於是發生了大南澳事件,在德國領事的默許下以及英軍派出戰艦示威下,清國只好睜隻眼閉隻眼任由外人私典煤山、偷運樟腦,完全無可奈何,後來因為主其事的領導者詹姆士.荷恩於蘇澳船難溺斃而結束長達八、九年的墾殖。

此後清政府厲行所謂「開山撫番」的政策,1874年(同治13年)派兵攻入南澳溪北岸,遭遇泰雅族人的激烈反抗,1890年(光緒16年),台灣巡撫劉銘傳下令展開大屠殺,焚燒部落,搶奪糧食,從此以後原住民的生存空間急劇萎縮,泰雅族退居一隅,而噶瑪蘭族如果不是移民花東與阿美族融合,留在蘭陽平原則多數已被漢化了。

這些爭鬥的過程,原住民不敵而死亡者,譬如員山鄉有處「番仔州」(約在今金車飲料公司後方)即為漢番相鬥,泰雅族人的埋身之處。

當然也有許多還留在宜蘭的語言文化裡。譬如「橄仔腳密(bit)鬼」,鬼是漢人對原住民噶瑪蘭族的歧視的代名詞,也傳聞該族擅於放蠱;橄仔係大葉山欖,是村落裡的重要植栽,整句話的意思是警告漢人小孩別靠近噶瑪蘭人的村落,樹下藏有妖魔。

有句話倒是見證了噶瑪蘭因性格憨直而被漢人欺負的過去,即「不是番仔田 乎你袂拚止(piánn tsi)」意思是老子可沒像番人那麼傻,可以讓你騙得了,併吞我的田園!

再如「番仔刣了,才(tsâi)要(beh)遮圍牆」,這是歇後語,因為被原住民襲擊再做防禦工事,即「袂赴」(來不及)的意思。

現在這些話語都已逐漸消失,來到南澳再也不是資源的爭奪地了,這裡早已是寧靜和平的世界。我所知道的這家好糧食堂的老闆葉品妤是來學做快樂農夫的。她利用當地的食材,總是能變化出許多健康的食物來,比如挑選南澳特產哈密瓜做成蛋捲,形狀和口感都非常特殊;又從山中採來刺蔥熬煮放山雞和醃漬的鳳梨做成一道雞湯來;也能到港邊去挑選當天本港海釣魚鮮佐以原住民栽種的馬告(山胡椒)來香煎赤鯮;再來盤當季的茭白筍和在地的段木香菇當菜蔬,配上一碗雜糧五穀飯,這就足以飽食一下午了。

我常聽許多人說:「我也想搬到鄉下去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啊,但是要賺什麼?」這讓我想起梭羅在《湖濱散記》裡令我至今印象深刻的一句話:「一個人越是能放下許多事情,他就越是富有。」(A man is rich in proportion to the number of things which he can afford to let alone.)能捨才能得,要移居這裡,先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再想要賺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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