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與得之間
來與去之間
窗與外之間
愛與恨之間...
兩者之間,誰說了算!
目前分類:心靈分享 (77)
- Aug 11 Fri 2017 16:00
失與得之間
- May 08 Mon 2017 09:36
生祥樂隊
雖然聽不太懂客語,卻從交工樂隊的(我等就來唱山歌)開始到(菊花夜行軍)一路聽來。
2003年交工樂隊解散後,生祥的個人專輯(臨暗),
2006年的(種樹)專輯雖然得了國際音樂大獎,生祥卻走屬於自己的音樂路。
最新的專輯(圍庄)結合社會運動與環保議題,這些人這些歌都是我的生活記憶。
很慶幸自己生長在這個年代,聽生祥的歌總覺得他的生命力是如此的巨大有穿透力,隱約一直在耳邊縈繞迴盪著。
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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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的核心靈魂之一林生祥,1971年出生於高雄美濃竹頭角,客家人。負責作曲、主唱、吉他、月琴演奏。大學開始組獨立樂團,27歲返鄉,成立交工樂隊,與詩人鍾永豐搭檔創作,揉合地方音樂傳統與西方搖滾樂,以音樂參與台灣社會運動,堪稱台灣經典的農村搖滾樂隊。
2003年,交工樂隊解散,林生祥開始與不同樂人合作,除與鍾永豐繼續搭檔創作,音樂形式則持續演進,2006年的《種樹》專輯,與日本沖繩三弦大師平安隆(Takashi Hirayasu)、吉他手大竹研(Ken Ohtake)合作,向這兩位日本樂人拜師學藝的過程,影響了他對於音樂創作、器樂演奏的思考,也再度啟動月琴改造計畫,從「六絃月琴」到「電月琴」,不論是民謠、搖滾、龐克或前衛,跨越了音樂風格的框架,林生祥將農村傳統音樂帶入更多美學層次,不但於國內屢獲大獎,也獲得國際樂界肯定。
舞台上的林生祥篤定堅強,然而獨立音樂路並非一路順暢,生命諸多轉折,生祥自剖幾個關鍵時刻,如何面臨挫折挑戰?在菊花夜行軍15週年紀念演唱會之前,搶先聽以下九首生祥的人生Solo。
Q:你在20年前出道,沒想過要進台北的音樂圈,在都市裡打天下嗎?
1990年代,魔岩唱片就在國父紀念館對面,隨便走到附近巷子裡,都會遇到大明星,真的走路有風!我去過幾次魔岩的辦公室,哇!原來這個就叫作唱片公司!可是,我的身體好像不適合放在那個地方,你知道,那種身體的感覺。
對我來講,身體跟空間的聯繫有很大一塊是在農田上面,小時候在田裡的經驗,檸檬採不完、香蕉扛不完、草拔不完、地好大,讓我嚇到不敢再種田(笑),但我的身體已經被農村形塑了,所以一直以來,我就覺得自己不適合在城市裡面生活。
Q:怎麼開始當一個「獨立樂手?」
我其實是很直覺的,決定要開一條路自己走,不進入到唱片工業的體系裡面去做。決定後,我第一個想法是,我要做這個事情,物質慾望要很低。
我那時候多白癡你知道嗎?那時候《過庄尋聊》壓了3000張,我就去找幾十個社區團體寄賣,一個社區團體寄了100張過去,結果過了一兩年之後,我看看到底賣了多少,就有些單位,譬如說賣了3張,然後97張退貨,而且這個數量還不少(笑)。
Q:20年前要回美濃做搖滾,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那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鍾)永豐啦,他從美國唸書回來,跑來找我,跟我說美濃運動正精彩,很好玩,問我要不要回來。當時覺得想要「見世面」,我跟永豐說你讓我考慮三天,後來,我就這樣回來了。
我從大三開始比較有系統的讀書,因為學長的介紹,我從日本的芥川龍之介開始念了一批日本文學,又回頭念台灣經典,像是陳映真、黃春明、吳濁流、鍾肇政這些,裡面有談到228跟白色恐怖的東西。
我很羨慕上一代人曾經在街頭浪蕩,發生很多好玩的事情,覺得社會運動很有趣,聽他們說在街頭上多神勇多神勇這些事,所以當永豐說運動正精彩時,我想說遇到了耶,怎麼可以不來參一腳。
回來後,每天跟永豐到處去拜訪,那時候美濃反水庫運動,拜訪立委、議員、地方代表啦,還有六堆義勇軍,也看到有人在養青蛙,我想說也有這種職業喔….整天都在幹這些事情,終於「見到世面」,這些學生時代看不到的事情,真實的社會,對這個世界的想像就開始立體起來。
Q:你大量使用嗩吶、月琴的元素,但又不是傳統音樂與民謠,而是帶有社會運動精神的農村搖滾,你怎麼看這個行動?
那時候我們一直在談社會運動,要做「運動音樂」,但這東西要怎麼做?當時我有一個想法,要做運動音樂之前,要「先讓音樂運動起來」,所以我的運動方式就是把鑼鼓、嗩吶加進來。在那個年代,是一個實驗性的作法。
除了運動思考,也來自回鄉的啟發。有一次三山國王爺做生日,我去表演,雖然唱得是客家話,但是我們都拿西方樂器,演到一半有人出來罵說:「你們這個樂團沒有鑼鼓、沒有嗩吶,怎麼可以幫我們國王爺慶生呢?」
這件事情對我影響很大,後來做《我等就來唱山歌》的時候,就想說要把這些傳統樂器的聲音放進來。
後來才知道,嗩吶的聲音出來的時候,對很多人來講,是一種童年召喚,或是家鄉的召喚,在常民生活裡面的,譬如說廟會或婚喪喜慶的音樂,你可能說不出來他在彈奏什麼曲目,但是那個聲音很早就埋在腦筋裡頭,在生命的資料庫裡頭,一聽到這種聲音,記憶就被召喚出來。
Q:《我等就來唱山歌》、《菊花夜行軍》這兩張專輯贏得音樂大獎,並與美濃反水庫運動、抵抗全球化的農村運動緊密結合,非常成功,大家都預期你會繼續做「運動樂手」,但是你卻結束了那個階段,幾年後推出了《臨暗》,音樂風格非常不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
其實我很不想回頭聽交工那兩張音樂,雖然Ken說,他覺得很好,是一個龐克音樂的概念,可是我那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沒辦法繼續進步,在音樂或各方面都是。
那時候,永豐從高雄到台南,後來又到嘉義,他的生命在浪蕩,在都市飄盪的過程中,對於勞工的觀察,所以寫了都市勞工這樣的主題。而我自己在音樂上還是很沒有自信,《臨暗》專輯收錄12首曲目,我寫了至少兩倍的量,有很多的版本。
相較於《我等》成為運動紀實音樂、《菊花》作為一種音樂電影,這種需要很大能量的、磅礡的音樂,其實對於整個身心的壓力很大,我已經做不出來了,所以在做《臨暗》的時候,便希望這是生活的配樂,我把key降下來,試圖在找適合自己駕馭的vocal音色到底是什麼,一直摸索著。
Q:《我等就來唱山歌》、《菊花夜行軍》這兩張專輯贏得音樂大獎,並與美濃反水庫運動、抵抗全球化的農村運動緊密結合,非常成功,大家都預期你會繼續做「運動樂手」,但是你卻結束了那個階段,幾年後推出了《臨暗》,音樂風格非常不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
其實我很不想回頭聽交工那兩張音樂,雖然Ken說,他覺得很好,是一個龐克音樂的概念,可是我那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沒辦法繼續進步,在音樂或各方面都是。
那時候,永豐從高雄到台南,後來又到嘉義,他的生命在浪蕩,在都市飄盪的過程中,對於勞工的觀察,所以寫了都市勞工這樣的主題。而我自己在音樂上還是很沒有自信,《臨暗》專輯收錄12首曲目,我寫了至少兩倍的量,有很多的版本。
相較於《我等》成為運動紀實音樂、《菊花》作為一種音樂電影,這種需要很大能量的、磅礡的音樂,其實對於整個身心的壓力很大,我已經做不出來了,所以在做《臨暗》的時候,便希望這是生活的配樂,我把key降下來,試圖在找適合自己駕馭的vocal音色到底是什麼,一直摸索著。
Q:接著,從《臨暗》到《種樹》,又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加入了沖繩三弦大師與日本吉他手,《種樹》變得非常溫暖明朗,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2005年,我要到美國舊金山UC BERKELEY演出,要找一起彈奏的樂手,當時的經紀人鍾適芳問我要不要找Takashi跟Ken,Takashi是日本國寶級的三弦大師,Ken是知名吉他手。
那是第二次的「見到世面」,我先飛去東京市郊Takashi的家裡彩排,三天後就飛去美國,三人一起演了整場的節目,那時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世界等級的樂手可以在三天內準備好所有的事情,我第一次知道,樂手可以這麼厲害。
美國演出之後,我就邀他們一起做新專輯,他們也馬上說好。但我對他們的樂器聲音不熟,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的,尤其是節奏,Takashi很會跳舞,他的沖繩三弦是節奏非常強壯的一個樂種,所以我去找他學了琴,《種樹》那張音樂,有一半是在日本Takashi家裡寫的。
Ken後來就一直跟我合作到現在,已經11年了,然後Ken再帶了Toru(早川徹),再帶了鼓手Nori(福島紀明),這些樂手真的是世界第一等的樂手。
《菊花夜行軍》後,2000年政黨輪替,阿扁上任,好激動喔,感覺一個新時代來臨的那樣激動,雖然後來的8年非常動盪。我做《種樹》的時候,覺得一個社會要有大的改變,不是社會運動者在那邊喊就會改變,而是很多基礎的觀念,有很多人贊同才會改變,很多東西要從生活的基礎價值上去改變,我做《種樹》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的心情。
Q:當你跟世界級的音樂人合作後,會不會想要離開農村出去見更大的世面?你會鼓勵鄉下的孩子留在故鄉,還是出去看看呢?
Q:獨立音樂路走了20年,有遇很大的挫折嗎?用什麼方式度過?
當然有。交工樂隊在2002年底解散,是我人生很大的低潮,原本生活重心都在那裡,突然抽開來,很難接受那個狀態,那時候也不想見到家人,離開美濃,好一陣子都窩在淡水,躲在瓦窯坑。
大半年過去,後來在路上看到一間體育用品店,想起高中的時候打乒乓球,就開始重新去打球,那陣子什麼事都不做,精力都發洩在打球身上,到現在都維持打球的習慣。
後來鄭文堂找我去做《寒夜續曲》的配樂,我也寫不出東西來,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寫歌,那是我碰到的第二個低潮,很低很低,直到後來寫下〈細妹,汝看〉這首歌,寫中央大山,我才覺得活過來了。
小孩出生,對我來講是很關鍵性的改變,因為她是早產兒,我第一個收到的是病危通知單,拿到我都傻了,出來脫水之後只有970克,很小啊,很無助,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醫護人員,感受到生命很脆弱。
小孩出生後第二年,我遇上演藝事業最低潮,2007年《種樹》才剛得獎,但是2009卻沒有人找我演出,我覺得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比我強。
那時候多慘?孩子一歲要吃的米餅,美林超市有賣兩款,一個是日本製的50幾塊,另一款旺仔,好像是20、30塊,那時候沒錢,為了猶豫選哪一款,我竟然在那邊站了10幾分鐘,心裡好哀傷,後來,就拿了最便宜的,在心裡說:爸爸對不起妳…..
那時候我覺得必須要改變,於是逼迫自己使用臉書,其實我看電腦會頭暈,但我隱約知道,聽我音樂的人是非常隱性的群眾,必須透過一些什麼管道,讓我可以接觸到大家。

在高美大橋拍下壯闊的中央山脈與荖濃溪,這是2003年寫下〈細妹,汝看〉的場景。(圖片提供:林生祥)
Q:出道20年、《菊花夜行軍》後的第15年,再度重返與社運議題結合的搖滾形式《圍庄》,談空污與石化業污染。相較於菊花的激昂悲憤,圍庄顯得更寬容飽滿,如果一定要推薦一首,你選哪一首?
出道二十年來,當然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有時候真正的悲傷,是連哭都哭不出來,那是非常非常深的東西。
15年後,做音樂的想法已經改變了,所以現在再來唱〈風神125〉,我會唱得比較「無所謂」,我覺得收斂音樂的情緒,張力反而會比較大。有點像是從電視轉變成去演電影大螢幕,在大螢幕裡,不能演那麼大,要退到內心世界裡面去處理心理層次的東西。
《圍庄》要推薦的話,我會選〈動身〉,其實之前我都不敢講,〈動身〉是參考了人家送葬的音樂,南無阿彌陀佛….石化魔神都把他送走,昆蟲鳥兒可以放心回來了(笑)。
- Jan 19 Thu 2017 22:05
生活哲學,很有有禪意
- Oct 28 Fri 2016 22:57
那些年,山教給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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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山教給我的事
接到北京出版社的邀請,有機會能在中國大陸出版「像山一樣思考」(繁體版原書名:「地圖上最美的問號」,改版書名:「我在阿帕拉契山徑」),和更多讀者分享自然教給我的事,真是值得開心。
原本想得很簡單,不過就是繁體轉換簡體,頂多只是兩岸譯法與語法的調整而已,但在與編輯反覆討論過程中,我才了解有些字詞沒辦法直接轉譯,例如作為本書關鍵詞的「步道」,原來在大陸沒有「專供人行山走路的小徑」的專有名詞;也許較接近的說法是「山路」,但山路也可通車,而鋪面也可能是硬化道路;部分地方有「游步道」的說法,但又太過強調外來者觀光旅遊的面向。
因此,我在簡體版的序文中,特別借用東方禪學思想中的「見山三部曲」,來詮釋本書的思索階段,搭配摘錄古代遍歷中國的旅行家徐霞客遊記片段為楔子,也當作給難以歸類的讀者群閱讀此書的一些脈絡與前導。
見山是山
攀玩移時,望獅子峰已出,遂杖而西。是峰在庵西南,為案山。二里,躡其巔,則三面拔立塢中,其下森峰列岫,自石筍、接引兩塢迤邐至此,環結又成一勝。群峰或上或下,或巨或纖,或直或欹,與身穿繞而過。俯窺輾顧,步步生奇,但壑深雪厚,一步一悚。~1610年徐霞客《遊黃山日記》
探險、旅行的內在衝動,是人們出走、進入、攀登一座又一座山的原初夢想,這樣的經驗古今中外皆然。
徐霞客足跡遍及大江南北、江河山系源頭,行過兩萬六千里;本書中介紹的美、加國際阿帕拉契山徑全程行者們前仆後繼,徒步五千五百五十公里完成挑戰自我的壯舉,好萊塢影星勞勃瑞福還將此主題搬上大螢幕,讀者不仿把閱讀本書當作一趟阿帕拉契山脈的臥遊,沿途風土民情與歷史文化的展讀。鬱鬱蔥蔥的山貌隨著林相在季節變化著容顏,陰晴雨雪、人在風景中心情轉折。
旅人遊覽的主題是山群(阿帕拉契山是美國東岸南北山脊線的總稱,包含高矮不同的山頭),而腳下的山路只是無關輕重的過程,顧名思義就是通往目的地山區的路,在地圖上就是一條線、在古籍遊記中就是里程與地名組合而成,無須細節。
見山不是山
按此則南北二盤,但名稱之同耳,發源非一山之水。北盤自可渡河而東,始南合亦資孔、火燒鋪之水,則火燒鋪非北盤之源也。南盤自交水發源,南渡越州,始合明月所之水,則明月所非南盤之源也。乃《一統志》北盤舍楊林,南盤舍交水,而取東南支分者為源,則南北源一山之誤,宜訂正者一。~徐霞客《盤江考》
入山帶著一個問題意識,嘗試追求答案,就跟推理小說一樣,每找到一個暫時的答案,只是引導出更多的線索與更大的疑問。
對徐霞客而言,他的行走環繞著「探江河發源、尋三大龍脈」的線索,以地理博物學的角度校正典籍道聽塗說。對利奧波德來說,從看到親手獵殺的老狼眼睛裡凶狠的綠火漸漸熄滅,了解了某種只有狼跟山知道的東西:「就像鹿群活在對狼的極度恐懼之中,山也活在對鹿隻的極度恐懼之中;而或許山的懼怕有更充分的理由,因為一隻公鹿被狼殺死了,兩、三年後便會有另一隻公鹿取而代之;然而,一座被過多的鹿摧毀的山脈,可能幾十年也無法恢復原貌」。
而我從彎身拿起一面是種下生命的鋤頭、一面是奪去植物生命的斧頭的工具,沉重地要修護腳底下的土徑,既要使之不積水泥濘,又要盡可能減少傷害樹根、土裡棲息的萬有,在人的需求與自然整體的穩定之間,尋求一個可以被山接受的尺度與做法。既真正藉由敲擊認識這座山的地質組成,也藉此探詢人與自然之間的關係,在實作中思辨、尋找能讓人在不傷害環境生態的前提下親近自然的途徑。
見山仍是山
復北上,行石罅中。石峰片片夾起;路宛轉石間,塞者鑿之,陡者級之,斷者架木通之,懸者植梯接之。……徑小而峻,峰頂皆巨石鼎峙,中空如室。從其中疊級直上,級窮洞轉,屈曲奇詭,如下上樓閣中,忘其峻出天表也。~1618年徐霞客《遊黃山日記後》
經過奇山峻嶺,與發掘、探究、懷疑、批判、辯證的歷程,再回頭來以全新的觀點與實踐,看進去眼前的山、腳底下的山徑。
在美國之後我又陸續走訪過許多國家,參與各地的實作,原理或有相類,但每個住在山裡的人群,都發展出因應環境的生活方式,步道工法具體而微地呈現出各地的文化與場所精神,而那正是最能吸引旅人到訪的特色。每座山都教我不同的細節,工程不只關乎自然生態,也連帶深遠的歷史、文化乃至制度脈絡。
而手作步道在台灣發展之路,走得比我當初想像的更遠,在台灣千里步道協會夥伴們合作努力,協助林務局、國家公園、縣市政府等步道主管機關,結合大專院校、社區大學、專業規劃設計者、環境與文史NGO等團隊,發展出可以替代水泥硬化道路的方案。
中國自身有豐富的古道工法的歷史,華北、華南、西南、西北因為地理條件不同,生活在當地的人們善用環境智慧,一斧一鑿手作出來的,每條古道都呈現不同的樣貌,凝結成各地環境與文化的珍貴資產。
我也想踵隨徐霞客的足跡,過去這幾年考察過北京的京西古道、八達嶺野長城古道、浙江寧海的國家登山健身步道、雲南高黎貢山的南絲綢古路與部分的茶馬古道,以及四川具有民族色彩的轉山路線,作過這些古道的自然動植物生態、歷史人文、地質氣候與工法的調查,這些步道本身工法就呈現極大的不同,也是文化資產的特色所在。
例如京西古道上的「蹄窩」地景,人為踩踏加上石材特性與水蝕的壺穴痕跡,而在「香道」上則因應人與轎子進香有石階、石板鋪設,其中發現在斜坡上有「山坡陡峭處,每隔一米,栽立石一排,防止石頭鬆動滑落」的規律;寧海登山健身步道在元代寧海縣丞就記載當地工法特色「行山雲作路,壘石海為田」,當地古鎮民家與田埂都以打石砌造,古道、古橋也是,在斜坡處以立砌小石增加摩擦力的方式解決水的沖刷與路滑問題;高黎貢山火山岩特性,表現在山腳下江苴古鎮街道石板的鋪設,以卵石砌邊、石板鑲心,鑲心石板一尺來寬、二三尺長,方便老弱婦孺行走,不破壞地下生態,這些鑲砌的石縫間,還可以滲下多餘的雨水。
世界上的步道雖然說著不同的山的語言,但在跨文化、跨地域的經驗中卻存在許多高度的共通性,比如在英國南威爾士、日本沖繩、浙江寧海、丹巴中路與台灣的屏東舊達來排灣族部落都有類似的立砌小石鋪面與石牆造屋,這些地方的地質多岩石(雖然岩性質地成因各異),而氣候也都相似地受到海洋、季風的影響。
一地步道的歷史、文化、氣候、水文、環境、生態與制度細節,映照出在地的獨一無二,也看見人與萬物相互連結的整體平衡關係.......
今天收到北京出版社編輯部寄來的照片,簡體版已經印出來準備在對岸面世,以上特摘錄簡體版序文,跟朋友們分享......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6900623/

- Oct 21 Fri 2016 08:53
【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HD國際中文版獨家電影預告
【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HD國際中文版獨家電影預告
- Sep 13 Tue 2016 10:56
電影 海的彼端
繼《灣生回家》後,另一部感人的紀錄片故事《海的彼端》。期待中...
台灣第一部關於「八重山台灣人」的紀錄電影長片;
被歷史遺忘的邊陲島嶼和他們的流離認同
入圍 2016 台北電影節 台北電影獎最佳紀錄片
入圍 2016 韓國DMZ國際記錄片電影節 亞洲競賽單元
《海的彼端》(After Spring, the Tamaki Family…)
HD|紀錄片|2016|台灣、日本|96/ 130分鐘
玉木家等待了無數個春天,終於迎來了他們平和的人生晚景。
距台灣三百公里外的小島,日本沖繩八重山諸島,一座被歷史遺忘的邊陲島嶼,在這裡,戰前移民而來的殖民地台灣人經歷了農業開墾徵召、戰爭期強制遣返、二二八事件、而後成為美軍統治沖繩時代下的無國籍政治難民三十年。玉木家走過大歷史的洪流,如今一百多人的家族重圓,兒女們計畫著帶身體日漸衰弱的老母親,最後一次重返戰前的家鄉:台灣。
一部跨越八十年大東亞苦難歷史的滄桑家庭電影,玉木家孩子們如今走過萬千,而一場屬於家族的盛宴正開始。關於玉木家族與所有沖繩八重山台灣移民的漂流歷史,就像那在兩個島嶼之間來回持續拍打的海浪,曾經年少的如今也都已經長成。2015年初春,屬於家族的春假一周,玉木家隨著母親日漸斑駁的回憶,重新踏上一趟未曾有過的追尋記憶之旅。
「《海的彼端》代代相傳—院線上映集資計畫」
https://www.zeczec.com/projects/tamak...
《海的彼端》電影粉絲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tamakifamily/
《海的彼端》電影官方網站:http://www.tamakifamily.com
木林電影網站:http://www.moolinfilms.com/
- Sep 06 Tue 2016 09:26
我能做些什麼,讓你今天過得好一點嗎?
- Sep 06 Tue 2016 09:23
媽媽真偉大 Ak 教練影片
分享來源 :Ak 教練臉書影片
看了影片之後真想哭,媽媽真偉大。有了小孩是 媽的寶,沒有孩子、一個人也滿好的。
- Sep 05 Mon 2016 23:13
愛在我心....獻給有情有愛的人
愛在我心....獻給有情有愛的人
- May 13 Fri 2016 13:22
《阿拉斯加之死》背後的殘酷真相
孤單靈魂,孤獨人生,孤立於世界...面對孤寂的死亡。
《阿拉斯加之死》背後的殘酷真相
http://www.mplus.com.tw/article/587
- Apr 17 Sun 2016 18:44
花嶼村2號--新書發表會
- Apr 09 Sat 2016 11:27
徐佳瑩--不醉不會--音樂饗宴
徐佳瑩歌手以聲音征服人們對音樂的想像與饗宴。做到了,我喜歡。
- Apr 09 Sat 2016 10:35
殤---大提琴曲
讓全世界古典樂迷為之落淚的大提琴曲【殤】。
杜普蕾這位天才古典音樂家用其短暫的一生,以絕美的琴聲,撫慰生命的塵勞憂傷。
每個人都在找尋活著的存在感。此時此刻...讓自己擁抱孤寂絕美遺世獨立的片刻自由....
- Feb 23 Tue 2016 21:32
Keaton Henson為自己吟唱的倫敦詩人
【Keaton Henson】為自己吟唱的倫敦詩人
為自己吟唱的詩人歌手喝采。在每個琴弦撥弄之間Keaton Henson唱出屬於自己生命印刻的故事。我隨著淡淡憂愁的旋律,墜入無止盡的情緒裡。
詩人、凡人和藝術總是在一線之隔,讓我們隨著Keston Henson的歌聲,唱一首屬於自己的歌吧!
- Feb 11 Thu 2016 14:14
南方澳內埤情人灣沙灘--密秘基地
當海水正藍時,北風吹起昨日的髮絲,飄飄然於是乎...
藍天白雲正環抱著,我最鍾愛的南方澳(月牙灣)。旅人的足跡曾經烙印著過往的記憶,美好而深刻。獨自走在沙灘上,有一種悠閒的心情...
我身後的筆架山,像極了縮小版的龜山島場景。玄天上帝腳下的龜神與蛇神在這裡,正活靈活現在上演一齣大戲。
藍天、白雲、海、沙灘與筆架山交幟出海天一色又穩定的三角構圖。我慢步在沙灘上,正享受冬日陽光的溫暖。
這裡是我的密秘基地,每當回到故鄉時,我最喜歡來這裡散步、聽海、靜靜看著天空,看著自己的人生,看著遠方深邃的海。人生的故事一直在上演著...
- Feb 10 Wed 2016 15:35
生祥樂隊--美麗島(林生祥 feat 楊祖珺)
這裡有芳芳的土地,也有辛勤的人民...
在這個天災地變的時刻,唱一首(美麗島)祝福島嶼的子民,天祐台灣。
- Feb 05 Fri 2016 15:40
有溫度的歷史
前文化部長龍應台曾說過 : 歷史不是當政者說了算,也不是少數菁英份子的故事。
歷史是這片土地上,每個人共同生活的記憶與軌跡的堆疊匯集而成。
朋友們走吧! 來一趟位於台南安南區的國立台灣歷史博物館,看看我們的先民如何在台灣這片土地移墾拓荒而動人的故事....
- Jan 26 Tue 2016 14:23
寂寞公路--The End of the Tour
我將踏上 [寂寞公路]
這是一條屬於自己內心世界的寂寞公路....
只有自己最清楚
- Jan 05 Tue 2016 19:51
寫一封信,給獨自走過這一年的妳
印度的思想家吉杜‧克里希那穆提曾經說:
「如果喜歡花,就去當園丁。做自己喜歡的事時,沒有恐懼,沒有比較,也沒有野心,只有愛」。
http://blog.cw.com.tw/blog/profile/259/article/2718
寫一封信,給獨自走過這一年的妳。

● 那些關於愛的一切,是我們一輩子都需要去追尋的答案。
● 生命不只於男歡女愛,手足之愛,父慈母愛,更多的是孤獨時對自己訴說的獨愛。
年齡,曾經讓我覺得罪孽深重,尤其在跨越三十歲的這一年,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身邊的他跟她一個又一個步入禮堂,每每參加喜宴後都會背問「下一個會不會是你?」
曾經我也衷心期盼下一個接住捧花的是我,下一個丟捧花的也是我,但曾經何時已經厭倦了這個問題,心想「沒有其他問題了嗎?」
我知道一個女人的幸福總該有另外一半陪你走,但幸福這事能矇著眼走路就能尋到嗎?你們總說「要積極點。」「別這麼好強。」「眼光放低點。」「多出去跟人走動。」
三十歲我也受夠了生活大小的鳥事,尤其是工作的無力感可要把人吞噬的無所適從,遠行的那年總被人當作剛畢業的小丫頭,只是內心也明白,青春是回不去的單純,想要單純無憂慮的生活,那必須先放下對於年齡的執著。
回來時已經三十有二,心想不能在躲避別人的眼光,只是遲遲做不出決定,反到是一路見了縫就往遠方走,背包拎著就飛去她鄉,一個人生活、旅行倒也非常快活,也不覺得倒有多寂寞難耐,反而過的比二十九歲那時「恨嫁」的心情好很多,能有緣份是好,沒緣便罷,一個人也該好好過。
沒準一個不小心又準備跨到三十五歲,爸爸不再問有沒有對象,媽媽說妳過得開心就好,我想大概是巷口誰婚姻不幸福讓他們想開了,說真的嫁得不好,最終還是要回到娘家抱怨,與其如此不如讓子女找個心甘情願地對家,只是婚姻哪像童話故事裡般美好,時間才是琢磨美好的過程。
年齡,讓我覺得是智慧的累積,即使還沒有白髮班白。
結婚不是女孩的終點,離婚也不是女人失敗的一點,生育卻是一個女子一輩子的責任,因為你可能因為離婚證書跟另外一個男人分道揚鑣,卻一輩子是某一個孩子的親生母親。
只不過婚姻離我太遠,因為我不是已婚婦女,更不是離婚女子,只是傳說中的剩女,當然我也想過要擺脫年齡帶給我的壓力,路人異樣的眼光,只是年紀越來越大,開始對於當初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有了實際的想法。
喜歡不等於愛,
愛不等於能夠相處,
相處了之後不代表不會變心,
變心了之後不等於就遇不到真愛。
那些關於愛的一切,是我們一輩子都需要去追尋的答案,
生命不只於男歡女愛,手足之愛,父慈母愛,更多的是孤獨時對自己訴說的獨愛。
年齡的淬煉成長,就是讓我們從外在走回內在,一群人走到剩下一個人,學著在這個世界即使只剩下你一個人,也要好好過的勇氣。
以前會很嚮往紅毯上面白紗,但參加過無數婚禮之後,別再跟我說婚禮見習,下一個就輪到你,也別以為我會感動,說真的二十幾歲對於幸福的癡心妄想已經不復存,現在可能只在意桌上的菜餚是否可以打包回家,然後寒暄那些多年沒見過的朋友「現在過得好嗎?」即使轉身之後我們還是不會聯絡。
慢慢的發現,不同年歲的時候就找一群跟你臭味相同的夥伴,不見得是兒時玩伴,但總有相同的興趣,聊不膩的話題,一起想要前進的目標。
不要每天都活在忙於應付的社交環境,然後被不相干的人無止盡的推坑,嘲弄,嫌棄,你真的不需要百般討好這些人,離開後反而會有另外一片天空。
知己不用多,朋友不用老,聊的都是自己喜愛的,不會只問「怎麼不找個伴呢?」
單身,也可以過得很好。
如果覺得沒有方向,那開始就找件你喜歡的事情去做吧!
印度的思想家吉杜‧克里希那穆提曾經說:
「如果喜歡花,就去當園丁。做自己喜歡的事時,沒有恐懼,沒有比較,也沒有野心,只有愛」。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不會讓旁人的眼光左右你的思考。
(本文轉載自CHER'S TRAVEL)
- Dec 12 Sat 2015 20:26
33:重生奇蹟